隐有青烟从他身体内冒出。
罗夏合上开关,走到他面前,扯下他嘴里的布团,问道:
“现在可以说了吗?”
戴维斯盯着罗夏,无力地点了点头。
罗夏微微一笑,说道:
“请说吧。”
“信徒……是信徒……”
“信徒吗?”
罗夏点了点头,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他都让你做什么?”
“只是帮他掩饰,不要让局里知道他在这里。”
“为什么?”
“我不知道……”
“是吗?”
罗夏向墙边走去。
“求你……”
戴维斯连忙叫道,鼻涕眼泪全都喷出,“求你,不要……”
罗夏冷冷地盯着他。
“那你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他在找杰森……”
戴维斯喘了口气,“他一直都在找杰森的尸体,但一直没有找到,包括我们也没有找到。”
“你是说信徒也没有找到杰森的尸体?”
“是的。”
戴维斯点头道,“杰森的尸体就像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