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脸，“没想到那些符号真的能将默德凯召唤出来，就是它将达娜杀死的！”
罗夏眯起眼睛，如果那些符号真的可以召唤“默德凯”，为什么吉尔的死因和达娜的死因不一样？
他看向克雷格。
“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些符号的？”
“瓦拉卡，都是他告诉给我的。”
“那个人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克雷格连忙摇头，“我和他是在网站上认识的，就是那个“一起下地狱”的网站，我们之间只通过邮件联系，他的其他信息我都不知道。”
从克雷格眼中，罗夏感觉他并没有说谎，要过瓦拉卡的邮箱地址后，又问：
“你觉得看过视频的人，有没有可能画出这些符号？”
“我不清楚。”克雷格揪着头发，脸上露出痛苦表情，“警长，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罗夏皱下眉头，盯着他。
“鬼屋的布置方案你还和谁讨论过？”
“瓦拉卡，我只和他商量过，他教了我很多增加气氛的方法，尤其是没有眼球的洋娃娃，就是他建议我放在鬼屋。”
罗夏点点头，然后又问了几个关于瓦拉卡的问题，直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