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了。”在门外站了足足十多分钟,麻雀方才开门将他放进去。
罗猎将包裹放下,麻雀噗!地吹灭了油灯。
罗猎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嘴巴就已经被麻雀给捂住了,她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别误会,只是怕他们怀疑,所以闹出点动静。”
罗猎当然相信她刚才是在做戏给外人看,不过总觉得麻雀有用力过猛之嫌,低声笑道:“我还以为屋里藏着其他男人呢。”
“呸!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没节操没下限,没脸没皮!没羞没躁!”
“我没得罪你啊,用不着那么恶毒。”
麻雀道:“我睡了,你别打扰我,离我远点,我手里有菜刀。”是提醒更是恐吓。
罗猎的目光已经适应了室内的黑暗,看到麻雀果然去炕上睡了,好在火炕够大,炕桌放在中间,炕桌之上摆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两旁还睡得开他们两个。罗猎摇了摇头,此时麻雀又划亮了火柴,将炕桌上的油灯点燃,指了指墙角盆架上的热水,示意罗猎洗了脚再上来。
罗猎老老实实去洗脚,现水还很烫,应该是麻雀刚刚才为自己准备的,这妮子虽然嘴上和自己划清界限,可是实际上对自己这位战友还是蛮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