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德虽然伤心可并未糊涂,他摇了摇头道:“你们走吧,别管我,不用管我!”他虽然有两个儿子,可最疼得还是这个小儿子,大儿子谭子明对他打家劫舍的强盗行为极其不满,刚刚成年就和他爆发了一场冲突,谭天德认为儿子是对自己权威的挑战,他将大儿子吊起来痛打了一顿,本以为能够将之威慑住,却不料那顿痛打让大儿子下定决心离家出走,至今都不知去向。
正因为此他才加倍疼爱这个小儿子,对他宠溺到了极点,而现在这个被他寄予厚望的小儿子却变成了这幅模样,谭天德感觉到自己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了,什么金钱和权势都无所谓了,他再也没有什么未来什么希望。
张长弓看到谭天德这般情景也是于心不忍,可他们还有要事在身,无法在此地耽搁太久,刚才的恐怖场景他们也已经看到,这里绝非久留之地。
陆威霖向张长弓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应当及时离去。
铁娃从地上捡了一支枪,悄悄放在谭天德身边不远处,他也是好意,担心他们远走之后,万一这老爷子释放了他的疯儿子,至少还有武器防身。
阿诺等得已经不耐烦了,掏出酒壶灌了几口,打了个响亮的酒嗝道:“得走了,再不走今天就见不到罗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