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
罗猎对感染者并无救治的办法,他并没有隐瞒谭天德。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谭天德难掩心中的失望,望着不远处在地上翻滚挣扎的儿子,他的内心在滴血,这个冷血残暴的大盗也不忍看到儿子如此的痛苦挣扎,他心中甚至掠过就此结束儿子痛苦的念头。
谭天德道:“他已经一天滴水未进了……这样下去我看他支撑不了太久了。”
在张长弓几人抵达之后转身去休息的吴杰,此时又出现在他们的身边,低声道:“留下他的性命只会造成更多的感染。”
谭天德抬头望着这个瞎子,内心中的悲伤和痛苦突然如火山般喷发出来,大吼道:“他是我儿子!”
几人望着这个纵横大漠数十年的强盗头子,都生出一种同情,虽然知道他们父子是罪有应得,可父爱拳拳,在这一点上谁也没有资格去鄙视他,耻笑他。
吴杰道:“也不是无药可医。”
谭天德听他这样说,宛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激动万分道:“您……您有办法?”
吴杰道:“听说你手绘了一幅天庙的地图,你找得到天庙吗?”
谭天德马上就明白对方是在跟自己谈条件,他从来都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