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中,她并非没有付出,这孩子太倔强,就算是受了委屈也不会将那些委屈告诉自己,她是害怕自己担心,罗猎也是一样,这些昔日在自己膝下奔跑欢闹的孩童们不知不觉就已经长大,自己已经老了。
英子手中的剪刀在罗猎头顶飞舞着,没多久就为罗猎理好了发,平头短发,并没有征求罗猎的意见,就为他将头发剪得很短,不足半寸,看起来显得格外精神。
塞外烈日为罗猎镀上的那层古铜色仍未褪去,津门的太阳虽然没有塞外那般火辣和炙热,可是长时间的户外工作让罗猎的肤色反而加深了一些,他的眼睛依旧明亮,只不过双目深处多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忧郁。
英子围着罗猎转了一圈,对自己的作品表示满意,向罗猎道:“你们爷俩儿先聊着,我去给你打盆热水洗头。”
罗猎道:“不用,冷水冲冲就行。”
英子道:“秋天了,别逞能。”她拍了拍身上的碎发,风风火火地去了。
罗猎望着英子的背影脸上带着感激,老洪头将卷好的一支烟卷儿递给了罗猎,罗猎也不挑剔,摸出一盒洋火,先帮老爷子点让,然后自己也点燃那支烟卷儿,用力抽了口烟,将烟草的清香和辛辣一股脑地抽到自己的肺里。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