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货仓,整整十天,就依靠着自己随身带着的少许清水和食物度日,虽然他尽可能的节省,可是也很快就将那点东西吃完了,他在饥寒交迫中渡过了十天,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出去想找点食物,刚一出去就被船员发现。
幸运的是,这十天里他的病情竟然神奇地痊愈了,也许自己失眠的根源最早源于此,鸥鸟的鸣叫将罗猎从追忆中惊醒,一只白色的鸥鸟从他前方蔚蓝色的海面上飞过,犹如一道银色的亮线划开了天地相融的那抹深蓝。
陆威霖就在罗猎的左侧站着,他将一支香烟抛向罗猎,罗猎一探手就将香烟接住,转过身去,利用身体挡着海风,将香烟点燃。又将已经点燃的香烟递给了陆威霖,陆威霖接过去将自己的烟点着了,身体靠在护栏上,将头后仰,用力抽了口烟,然后从鼻孔中喷出两道烟雾,可刚一喷出就被海风吹散了。
陆威霖道:“总感觉咱们像是在逃难。”
罗猎笑道:“我觉得是在散心。”
陆威霖道:“最后散心都会变成闹心。”
罗猎舒展了一下双臂。
陆威霖道:“这件事无论成功与否,等事情做完之后白云飞肯定会出卖咱们。”
罗猎道:“你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