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猎道“这两天倒是好点了,租界开始戒严,外面也实施军管,罢工还在继续,可游行倒是少了。”
程玉菲道“这也难怪,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艰难,就快活不下去了。”她将刀叉放下“你们这些有钱人是不是考虑多做做慈善?”
罗猎道“一直在做,不过我们的力量也只能算是杯水车薪,改变不了整个社会。”和程玉菲相比他拥有更完整的历史观,他知道这一阶段也是中华历史所必然要经过的黑暗。
程玉菲道“前两天我破了一个盗窃案,案犯找到了,家徒四壁,妻子病死了,老娘卧病在床,一双儿女饿的皮包骨头,我虽然破了案,可却感觉自己像做了一件很大的坏事一样,我现在终于明白你此前的做法了。”
罗猎道“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我们首先要做好自己,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做力所能及之事,其他的事情顺其自然,相信我,黑暗不会持续太久,黎明很快就会来临。”
程玉菲微笑端起酒杯道“敬你,我的大预言家。”
罗猎跟她碰了碰酒杯,喝了口酒道“你认不认识陈昊东?”
程玉菲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她将酒杯放下,一旁的侍者过来给两人添上红酒,侍者离开之后,程玉菲方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