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过。”
福伯眉开眼笑道:“家有一老,胜似一宝,我老人家别的不敢说,这手厨艺你们可比不上,今年的年夜饭我来负责。”
黄浦这段时间始终冬雨绵绵,陈昊东的心情就像这黄浦的天气,始终没有放晴的机会,他本以为罗猎的离开可以让自己得到喘息之机,可是福伯收罗猎为徒的消息让陈昊东乱了方寸,这让他看清了两个事实,一是福伯这位本门德高望重的长老是绝不会支持自己上位,二是罗猎始终没有放弃对自己的报复。
陈昊东并不认为罗猎拜师纯属偶然,在他看来罗猎应当是蓄谋已久。虽然郑万仁向他打了包票,可陈昊东仍然心神不定,在他听说索命门骆长兴和其手下的四大高手全都死在奉天的消息之后,陈昊东变得越发不安起来。
陈昊东今天约了一个重要的人见面,再过去很难想像他会和穆天落坐在一起,毕竟是一山不容二虎。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让陈昊东意识到有必要和这位法租界的华董,目前黄浦最有权势的华人谈谈。
每个人都会有年少轻狂的阶段,每个人在一定的阶段也会对周围产生敬畏感,和罗猎的这场矛盾让陈昊东变得成熟了许多。
白云飞走入这间茶楼,他看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