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拼了浑身力气,不仅笑了,还挥舞着小手,模样煞是可爱。
“奇了,奇了!”她们都道。
并言,回去指定要把这事儿给族里的管家们说说。
然而就在这时,便宜娘嚎啕大哭,说孩子受了风寒正发高烧,也不知能不能挺得过去,三位老人你摸摸我看看,果然,小脸红扑扑的发烫。问及朱钱去处,便宜娘忙说了,且语气犹豫,不知孩子爹能否请来村里唯一的大夫,陈大夫。
请也可以,关键得有钱啊。
三位老人互相看了看,连忙离开朱家,分头找大夫的找大夫,找族长的找族长。为了朱家的事儿她们已经跑了大半天,如今天都黑透了,左不过好人做到底。
果然如便宜娘所料,陈大夫并未跟来,天黑路不好走,刮风下雪的,陈大夫的规矩,只要不是死人的事儿,晚上不出诊。
秦玥又是笑又是挥舞,早累的不行,加之高烧,迷迷糊糊又睡去,这一睡,差点儿再没醒来。
昏睡中,她再次感到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并且隐隐听见对方道:“嘿嘿,这下归我了吧?”
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大,秦玥渐渐失去意识。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明窗打来,秦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