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不知南山居里发生了什么,只觉晚上家宴时,常氏看她的眼神 更不悦了。
祁府和国公府比,门第差了一点,可有一点两府相似极了,那就是财旺富贵旺,就是人丁不旺。国公府就不用说了,原主爹年过三十到现在也没生出个儿子,而祁府,原主表兄这一辈儿,除了她表哥祁隐这个嫡出的男子,剩下的便是几个庶出表姐妹,情况比国公府强不到哪儿去。
所以,整个家宴在场的不过是祁老夫人、常氏、祁隐,以及祁家庶出的表姐妹,至于舅父,于两年前下南川治理河道,至今未归。祁隐倒有一个庶出的叔叔,三年前外出游历,至今未归。
席间只有祁隐一个男子,虽然已经十四,而秦玥也年过十三,到底因为稀疏的缘故没分席而坐。否则,祁隐一个人坐一桌看起来未免太可笑。
又因亲疏之故,他和秦玥在祁老夫人左右两旁落座。接着便是四个庶出表姐妹坐于下首,至于常氏,若平时她要侍奉婆婆用饭的,今天家中有课,她坐了祁隐下首,差不多和秦玥正对面。
常氏刚落座秦玥便察觉出她面色不悦,这个女人,寡言少语,笨嘴拙舌,又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秦玥不明白,这样一个不漂亮又无趣的女人,当初原主舅父祁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