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头儿一边揍他还一边骂,骂他是贱种,痴心妄想,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总之,很难听。当时我和同桌还纳闷儿来着,祁虎不是帮派老大吗?怎么上了学就落得那般地步?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男厕又被几个男生挤在角落里打,我实在看不过就喊了声老师来了,完了那几人就着急忙慌的逃了。”
“再后来,我听同学说,老有一群人隔三差五找祁虎茬,后来,警察都干预了那些人才消停。呃,我说这么多就一个意思 ,那家伙被揍的浑身都是伤,胳膊也使不上劲儿,肯定打不过大姐的。”
秦玥瞄了秦灿一眼,如此拙劣的谎言,这个不到十岁的小屁孩儿,懂的还怪多,知道大姐心里还在乎祁虎,故意拿这些话激她。
在姐弟二人问询下,秦怡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那伤人的话也是轻描淡写,第二天,如秦玥所料,祁虎压根没来上学。
一连三天,他座位上空荡荡的。
这时,班里才传出消息,祁虎坚决退学,班主任、校长已经连着去他家三趟了。
秦怡听到这消息,不顾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哭泣不止,同学们都好奇,却谁也不敢靠近。因为此时的秦玥,脸色铁青,周身冒着寒气,周围的人唯恐坐的不够远,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