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几个村就有一个做道场的,虽然水平一般,但价格很公道,加上是同村,一般都会照顾。
“别提了。”村长郁闷的叹了口气,道:“昨晚出事后,我就赶紧联系道场的人,二狗叔那一拨人最先来,但场地都还没支好,他们就面色大变推掉了,接着,我又找了向阳村的道师门,他们也是如此,来到这里不到十分钟,就拒绝走掉。眼看都快凌晨了,我找到张道长,才总算确定下来这摊子事。”
我听得暗暗皱眉,一般来说,道师门接到活后,没有重大事故,是不会出尔反尔推辞的,胡家连续遭到两拨拒绝,事情绝不简单。
“还好张道长出马,不然可就不像话了,连个做道场的人都没有。”村长摇摇头,忙去了。我爸和杜叔也被村长安排去帮忙,留下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苦笑一声后,我二人也跟着进了院子,顿时一股寒意袭来。
我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抬头看了一眼清晨耀眼的旭光,不但没有一丝温暖,反倒更加阴冷。
“卧槽,这院子怎么这么冷?这已经五月天气,搞什么鬼!”胖子虽然阳气重,但也挨不住这种刺骨的阴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向我靠了靠。
此时,我眉心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