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何以萱惊慌的挽住我的手臂。
我拉着她,招呼胖子他们,沿着软泥路一路跑去,但起码跑了半里路,挡在我们眼前的,都是一片漆黑的屏障一样的东西。有些像围墙,但却高不见顶。
“我们都错了!”
梅梁新谓然叹息,颓废的停下脚步,幽幽道:“这软泥路范围内,其实都是冥王府范围。这一片,就像后花园一样……”
我门十来人,纷纷点头。其中崂山的三个年轻弟子,咬了咬牙,道:“反正出不去,我们还是到处看看,看能不能榜上他们。”
他们跟我们一样着急,崂山毕竟有四位前辈在上面。
我们向沿着闪耀,寻找了一圈,最后在山背面,居然发现了一个几亩大的池子。
“这是一口废弃的鱼塘,我们上山时候就看见的。”龙虎山的一位年轻弟子说道。
“鱼塘?”我怪异的看了他一眼,皱了皱鼻子,无奈道:“这根本就不是鱼塘!”
“真是鱼塘……”那人见我不信,有些焦急,正欲争辩,却突然被他的同伴手电照射出现的景象惊呆了。
这哪里是一口池塘,分明就是深不见底的血池!
“这……这都是血?”刚才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