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卑贱的丫头，何时我李九做事，需要你一个贱婢指手画脚？”
“贱人！我告诉你，你们少爷的银币只有一个，以后也只有一个。”
李九说完话，还挑衅的看了一眼李牧。见后者发呆，以为被吓傻了，李九神情更加不屑与得意。
“不行！我求求你！李九哥，在给我们一枚银币吧，李海少爷说了，这个月我家少爷还交不齐银币，他会打死我家少爷的。”
小环强咽泪水，跪在地上对着李九哭诉祈求。
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心思非常简单，只要自家少爷不挨揍，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除了祈求之外，她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废物！”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李牧，李九戏谑的笑着。
“小环起来！”
李牧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甚至有点可怕，一步步走过来，轻轻的拉起小环，并拍拍她的肩膀。
“少爷，我······”
小环抬头，看了一眼李牧，接下来的话说不出来了。
她发现了不对。
在李牧的眼中，她没有捕捉到那让她熟悉的懦弱。
他的眼神平静，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