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但讲无妨。”
“那好吧,清平兄,我接着讲了,额·······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
“正值交配的季节。”不知是谁提醒了一句。
李牧摸摸面具,“对对对,正值交配的季节······正值交配的季节······那一年天气大旱,仓也空,井也空,土地干涸,庄家颗粒无收,百姓苦不堪言。偏偏在那一天,下起了一场春雨······”
“兄弟,直接讲故事就行了,不用说天气。”朱清平郁闷道。
李牧很倔强,瞪了他一样,“这是爱情故事,总要抒情一点吧!”
“额······好吧,那你抒吧。”朱清平无奈。
李牧继续喋喋不休:“说到哪里了,我又忘了。清平兄,都怪你,打断我干什么?对了!我想起来啦,正值交配的季节,是正值交配的季节。那一年天气大旱,仓也空、井也空,土地干涸,庄家颗粒无收,百姓苦不堪言。偏偏在那一天,下起了一场春雨······”
老天啊!求你来个雷,劈死这个话痨吧!朱清平无语望苍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炼丹炉,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随风潜入夜,春雨贵如油。”李牧摇头晃脑,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