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被人欺负的时候很硬气,一旦靠山来了,所有的坚强都变成了委屈。
“行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憋回去,再哭信不信我先打你一顿。”李牧没好气的扫了一眼哭的稀里哗啦的范同,
“呜呜呜~~~是是是,牧师兄,我不哭,我不哭。”范同慌忙擦掉眼泪。
李牧笑了笑,道“说说怎么回事?”
范同点头,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出了灵兵殿,迎面就······他们还要踩爆我的卵蛋。”
话痨其他的本事没有,说话还是很厉害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条理清晰。
“嗯。我知道了。交给我来处理吧!”李牧点头,这样的情况在琼山并不稀奇,可以说屡见不鲜,要怪只能怪范同倒霉,遇到了碰瓷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牧师兄,你不要听他瞎说,他在狡辩,是他夺走了我的贞操。”驴脸少女转过身来,慌忙辩解。
“兄弟,你这口味阔以呀!”李牧拍拍范同的肩膀,伸出大拇指赞叹。他当然明白那驴脸少女在胡说八道。
范同苦笑“牧师兄,别取笑我了,我宁愿孤独终老,也不要她的贞操。”
“哼!就是你,就是你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