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泪水滴落，见蓝青一脸的痛苦，它身躯颤抖的厉害，尾巴快速的左右摆动。
尾巴处的四根羽毛，晃得人眼花。
听到鸭子的叫声，蓝青抬起头，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它，最终四目相对，两对眼睛都有些湿润。
“嘎嘎嘎······嘎嘎嘎······”
肥嘟嘟的鸭子翩翩起舞，在原地不断扭动它难看的舞姿，似乎很悲伤，又似乎很欢快。
“四白，你是四白！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轰~~~
蓝青身躯一震，磅礴如海的记忆，霎时间涌入了脑海。
他想起了琼山。
想起了第五峰。
想起了八师兄。
想起了冷仲。
想起了七战奴。
想起了楚潇湘。
想起了项菲烟。
第五峰、首峰、剑峰、丹峰、玉女峰。
左司、剑帝一、凤鹞、凌邱、古天伦、金魅儿、苗凤仙、李泽······
太多太多的东西，太多太多的人，如倒带一样，徐徐映入脑海。
我是李牧，我是琼山弟子，我那不是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