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你们想退出孔山社,明天下午五点到社团处来办理退社手续,还真以为我们千人社团,离不开你们几个贱民了。”
赵晓东一席话,又给了散修学生希望,大多数千恩万谢的退下,只有少数愤愤不平却无可奈何。
赵晓东看着冷静下来的散修同学,内心冷笑不已。
退社?简直是做梦!如果让这些人退社成功了,他就别在孔山社混了,连西京学院的学籍也保不住!
众散修有了退社的希望,纷纷暗叹倒霉,准备离开。
“站住,你们还不能走!”
望着准备走的散修同学,赵晓东一声低吼,散修同学纷纷回过头来。
其中许多人对赵晓东怒目而视,心道这欺负人也该有个限度,骗了他们还不让他们走。
赵晓东才懒得理散修同学的想法,冷笑:“这两人践踏我们孔山社尊严,你们有必要见证一下得罪孔山社之人的下场。”
说着,赵晓东的目光,移向了韩君乘,珍妮!
韩君乘一副笑眯眯的表情:“怎么,你一个人想留下我们两个?”
赵晓东冷笑,双手一翻转,扇子一晃一阵机关响动声,眨眼变成了一条九节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