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问题讨论(6/6)

斯正常状态下的脸是不发光的，看上去跟常人无异。

    “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了，乐夏先生，你们在开会？”

    乐夏耸耸肩，“没有没有，我们正在讨论一个哲学问题，菲利西亚感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加入。”

    “哦？什么问题。”

    帕克刚好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翻开到里面的书签，书签上写着一行字，他直接就念了出来：“母猪的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