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达已经明白怎么回事,面前的年轻人可不像克鲁伊夫那么危险,至少从体型上比那位该死的家伙就令人放心,他完全能够独自应付。“你先离开。”
红衣主教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两人,安瑞达伸手抓着年轻人的胳膊。“来,坐下来慢慢说,我们有充足的时间。”
落座之后他亲自为年轻人倒上一杯茶水,推到了面前。“他在哪里?跟谁在一起?说出来就能够获得好处,你一定不想那样的渎神 者们诋毁我们的神 和你面前的教皇陛下,对不对。”
唐宁看了一眼茶水,躺在沙发上,狞笑道:“坦白地讲,我很想将你的脑袋割下来,至于什么神 我从来没有相信过。”
安瑞达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杯中的茶水晃动,他注视着年轻人,面色震惊阴沉。“你不是教廷的信徒。”
“从来都不是,来这里只是为了能够见到你,不过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唐宁打量着脑袋上的绷带,竟然有人伤到了这位教皇陛下。
安瑞达站了起来,面前的人不是教徒,对方对自己充满了恶意,那么前面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对方那么说只是为了接近自己,他想要叫人。
“别着急,教皇陛下,虽然我很想像我说的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