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向雏田身前,左手结宗家秘印,暴喝一声,“喝。”
“啊~啊~啊,”日向日差双手抱头惨叫,倒在地上后护额掉落露出笼中鸟咒印,面容扭曲的痛呼,“我的头好痛啊。”
小日向宁次手足无措,“父亲,父亲,你怎么了?”
日向日足居高临下的冷冷道:“你可以回去了。我不计较你的愚蠢行为,但下不为例。你们可别忘了自己的宿命。”
小日向宁次第一次见识到宗家以笼中鸟支配分家的恐惧,愤怒害怕又无能为力,只能软弱的流泪。
然后画面一转,就变成小日向宁次得知父亲死讯,见到父亲遗体,趴在上面痛哭流涕的景象。
接着小日向宁次突然回头,竖立的蛇瞳直勾勾的看着日向宁次,质问道:
“父亲一边说保护雏田一边心生杀意,明显自相矛盾,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替死?所作所为还不是为了你?甚至心生杀意都是为你感到不甘啊。”
“你却因为不是父亲真心实意的遗书而对宗家释怀,真是如此吗?还是说不敢怨恨报复宗家,所以给自己找了个心安理得的借口。你怎么能原谅宗家,怎么能原谅软弱的自己?”
“如果有力量的话,如果能解决笼中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