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朵无比奇特的血花。
这朵血花,血色中又带着丝丝异样的洁白,散发出无比浓烈的奇异芬芳;这朵真正的天英带给人的诱惑,绝不是虽公画骨时画出的天英可比。
旁边的虽公眼疾手快,左手一挥,沙爷爷逼出的这朵天英,已经被他收进一节腿骨做的杯子里,然后他又飞快地盖上骨杯的盖子。
吴缺无助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充满了恐惧、愤怒和无助;他想放声大哭,可是沙爷爷曾经教导他,不能哭,绝对不能哭!
接着沙爷爷又逼出一朵带着丝丝蓝色的天英,同样被虽公收在另一个骨杯里。
“啪,啪,啪……”,一颗颗牙齿从沙爷爷嘴里掉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接着他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只见他脸色苍老而惨白,双眼紧闭,几缕白发脱落,随风飘散。
吴缺紧紧地抱住沙爷爷,眼泪滚路,不断哽咽,几乎喘不过气来。
虽公单膝跪地,将两个装有沙爷爷天英的骨杯高举过顶。
无夜王身子一纵,悄无声息地落在虽公面前,取了一个骨杯,揭开盖子凑到鼻子边闻了一下,轻声赞叹:“‘雏圣’天英,果然不凡,离体之后,竟然还是先天英。”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