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到你有些犹豫，不怪我多事吧。”
叶灰问道。
“不会！他气数已尽，我放了他，也想看看，他还能活多久！没想到，只能够多活几个呼吸。”
凌天凡说道。
“你能感受到气数？”
叶灰圣眸里，带着几分异样之色。
“你难道不能？”
凌天凡反问。
“你怎么知道我能？”
叶灰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你若是不能，怎么会杀了他？”
凌天凡说道。
其实，他在这个叶灰的身上，也感应到因果法则的气息。
“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
指引我来这里找你的前辈，果然没有骗我。”
叶灰说道。
他话里的同道中人，就是承认他也是能够感应得到气数的智者了。
“哦？
哪个前辈指引你来的？”
凌天凡问道。
“我没见过那个前辈！他对我有指点之恩，算是我老师，但并没有承认我是他学生，所以，我只能称呼他为前辈。
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个前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