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仅限于偷袭。
正面的对抗上，他别说道之第八步了，便是道之第七步，也还是有差距的。
“接下来是空间法则了！”
凌天凡开始将空间法则的奥义，融入进命术里。
也就在这融入的过程中，那边的天宵娘娘的超脱奥义，突然一变。
一股命运祭坛的气息，开始在她体内凝聚。
“终于要踏入第二阶段，凝聚自身的命运祭坛了吗？”
凌天凡又是惊喜又是期待。
他师尊越强大，他这位爱徒，自然是越安全了。
不过，在天宵娘娘开始凝聚自身命运祭坛的时候，她的身上，突然因为缺少命运气息本源，中止了下来。
这一中止，那这千载难逢的顿悟机会，就要消失了。
而下一次，等积累命运气息本源足够了，再想凝聚，只怕就没有那个机缘，找不到今天顿悟的这种感悟和契机了。
凝聚命运祭坛的机会，就在眼前，稍纵即逝。
“时也，命也！”
天宵娘娘在顿悟之中，也明白了自身的状况。
她要凝聚自身的命运祭坛了。
可，她的命运气息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