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倚老卖老,你敢对天发誓,战王一脉是你亲生的骨肉?如果说的是假话,就让你的家人死无葬身之地?”段勇问道。
驸马听了之后,眼睛有些发红,难道是东窗事发?
其实说起来,那本已经渐渐为人所知,连戏剧《鸳鸯卒》,也颇受欢迎。
当然驸马一家人都被瞒住,毕竟当事人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
“你,胡说八道!”驸马不敢发誓,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担心的是几个孩子,懒得和你计较。”
“呵!一个给七岁孩子就下药的家伙,竟然说什么担心?你有心吗?”
“你还有脸说担心,遇到你,是他们杨家到了八辈子的霉。”云飞扬接着说。
而驸马听到这话,终于听到了重点,脸色有所变化。
杨家?
难道是那个杨家?
这不可能,杨家人都已经死掉。
那么,是谁会惦记着杨家的骨血?
不应该啊!
除非真的是杨家人,那么这一个漏网之鱼是怎么逃出来的?
难道没有摔死?
想到这里,驸马的脸阴沉下来,恨不得让人把这些家伙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