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太多了。”神灵说。
这句话里有话。
仿佛在说余颖太过多事。
该糊涂时没有糊涂，终有一天，会死在知道得太多。
“可知道得太少，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做个糊涂鬼。”余颖说。
两个人目光相遇，此刻的他们看上去都是一脸的平静。
实则彼此的目光，已经厮杀过好几个回合。
谁也觉得自己没有错。
对视半天后。
神灵终于说：“看样子，我小看你，人类还真的是进步不小。”
“切！说的你好像原本不是人类，而是天生神族一样。”余颖说。
“你你你！我就是......”
神灵被余颖用话堵住，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在他看来，余颖这个出身人族的人，有些太过胆大。
他可不是人类。
而是高高在上的神灵。
即使他曾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族。
但成为神灵的时间不短，太长，远远超过作为人类的时间。
时间久到他超脱于人类的范畴后，已经把作为人类记忆遗忘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