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新桐皱皱鼻梁,道:“再说了,要是你真对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明天我必然会知道,到时候肯定不会饶了你,难不成你会连夜跑路、然后再也不回来了么?”
“分析的倒是头头是道,”萧晋撇着嘴点点头,“可惜就是太无聊了。”
“无聊?”
“对啊!要是你能娇羞无限的说:‘既然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那我也别无选择,只好委身于你了’,那多带劲儿呀!”
“你想的美!”田新桐哭笑不得的抬腿轻踢了他一下,说,“要真是那样,估计我心里就只会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阉了你!”
说完,她就又把竹筒送到了嘴边,可是,这次仍然被萧晋给挡下了。
“你到底让不让我喝啊?”田新桐跺了跺脚,像个在跟男朋友撒娇的小姑娘。
萧晋吧嗒一下嘴,说:“我想让你喝,但为了明天不被你阉掉,所以我得先跟你说一声:这药有很不错的安神 作用。”
“祛湿驱寒安神 ,挺好的呀!”田新桐茫然道,“有什么问题?”
“安神 ,说白了就是能让人睡个好觉。”萧晋道,“也就是说,喝完了这个药,你真的能昏睡过去,只要我想,不可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