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缩,然后抓住他的手臂就塞到了嘴里,死死咬住。
“啊!疼疼疼疼……”萧晋赶紧求饶,“好云苓,我错了,要不你打我几下,别咬,行不?万一留下了伤口,很不好解释的。”
他不这么说倒还好,一说小哑巴就更怒了,牙齿仿佛已经用上了吃奶得劲儿,大眼睛里满是熊熊怒火。
萧晋不敢硬拽,也不舍得反抗,只能变着花样的告饶,足足三分钟后,郑云苓才松开了嘴。
看着鲜血淋漓的手臂,萧晋欲哭无泪,谁让他干了缺德事儿呢?这都是报应。
掏出手帕擦拭起女孩儿嘴角和下巴上沾染的血迹,他问:“消气了没有?要是消了,快去漱漱口,嘴里那么多血,你不觉得恶心啊?”
郑云苓任他擦着,近距离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无耻却又温柔无比的嘴脸,芳心纠结,如一团被野猫玩过的乱麻。
萧晋见她呆愣着不动,就叹息一声,进厨房舀了一瓢水出来,送到她的嘴边,说:“被你抓住了把柄,我伺候你总行了吧?!张嘴。”
郑云苓机械的喝了一口水,漱口、吐掉,忽然眼泪就开始往下流。
萧晋吓着了,手足无措道:“这又是咋了?咬都咬过了,好好的怎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