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两步的距离。
老旧的医院,病房自然是没有独立卫生间的,又因为有实时监控的存在,鉴于沙夏还有重要的信息没有招供,所以一定的人道主义精神 还是必要的,不能逼着人家在病房里用尿盆解决问题。
这一层楼里只有一个公共卫生间,处在中部楼梯的旁边,沙夏和田新桐走过去的这一路上,走廊里负责看守的警员们全都无声的跟在了她们身后。
特别是楼梯口的那两名警员,更是直接将手枪掏了出来,枪口向下,明显一旦沙夏有什么不该有的行为,他们就会立刻开枪。
沙夏视若无睹,面色平静,来到女厕门口停住,待进去里面检查的警员出来之后,才抬步走了进去,田新桐作为同性女警,自然亦步亦趋的跟着,同时还有另外一名女警也跟了进去。
一走进卫生间,刺鼻的臭味便让沙夏皱了皱眉头,开口说:“你们华夏什么都好,只有卫生间总是又脏又臭,就像我们西方最廉价的小酒馆里的厕所一样。”
“少废话!”田新桐撇撇嘴,说,“历史上整整好几个世纪都不爱洗澡、为此不惜发明香水的人种,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沙夏挑了下眉毛,然后又耸了耸肩,道:“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人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