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错估了她对你的感情深厚程度,你容我好好想想,反正,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不能把她的这个念头完全掐死,也绝不会让她因此而影响到学业和前途的。”
萧晋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郁闷的长叹口气,说:“好吧!麻烦你抓紧时间,那丫头都学会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了,现在我还可以用她的年纪当借口来说服自己,要是再过两年,像我这种色狼很可能就会顺水推舟了,你明白吗?”
程思 颖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萧晋先生,一大早就这么骂自己,你这算是吾日三省吾身的第一省么?”
“错!小爷儿这叫自知之明。”
说完,萧晋就挂断了电话。因为前面山路的岔道口站了一个人,看样子是在等他又不想过来打扰他打电话。
走过去他才看清,那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妇人,而且也认识,正是曾经因为在河滩放羊害的巫飞鸾跳河的狗子的娘,梁玉芝。
妇人穿着打了许多补丁的棉袄棉裤,头发和身上都湿漉漉的,一手拄着一根木棍,另一只手则拿了一,咱们先赶紧下去,我给你看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