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越老越怕死,越老越惜命。
陈立生今天的地位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二十多年前,他也是一个在街头冲锋陷阵的小喽啰,打架够狠敢玩儿命让他在一众小混混中脱颖而出,才奠定了向上爬的基础。
刀砍在身上不知多少次,手枪句不好听的,和那人比起来,陈先生您也算个乡下人呢?”
陈立生眉头皱起:“那人是谁?”
“虹山!”
陆熙柔只说了两个字,陈立生就是一惊,脱口道:“劳新畴?他搭上了劳新畴?”
“没错!”陆熙柔转过身又开始在酒柜里踅摸起来,“劳新畴私底下干的是什么买卖,想必陈先生也有所耳闻,裴易安就是来跟他谈生意的。现在内地市场情势多变,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有人主动上门,他自然要好好招待,人身安全当然就是重中之重了。”
陈立生低下了头,慢慢坐回到沙发里,久久沉默不语。
陆熙柔很快就从酒柜里挑出两瓶的我都说了,请陈先生履行承诺吧!”说完,陆熙柔又指指酒柜外面挑出来的那三瓶半酒,笑容甜美道:“还有那些,陈先生应该不会吝啬把它们一并送给我吧?!”
陈立生眯了眯眼:“我怎么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