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事后你可得把愔愔给我安慰好喽,还不准占她的便宜,明白吗?”
“您就放心吧!与其担心我能不能把愔愔安慰好,我觉得您更应该紧张的是,通过这件事,愔愔对我的感情会加深到什么程度。”
夏凝海脸一黑,颤抖着手指了他一会儿,最终却是颓然一叹:“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牛马;小子,我不想用父亲的权威去逼女儿遗憾,所以算我求你,无论如何,别伤她太深。”
“夏叔叔您言重了。”萧晋站起身来,总算像个晚辈一样规规矩矩的说,“我可以向您保证:如果有一天我和愔愔分开了,那一定是她自己想通了这一切,平静且平和的与我分手。”
夏凝海点点头,背着手离开了后院,不像之前那么挺拔的腰背看上去有些佝偻,充满了父亲的味道。
“先生,能为了女儿不惜把自己的脸面交给您踩,这夏凝海还真是一位让人很感动的好父亲呢!”梁喜春给萧晋端来一杯酒,开口道。
萧晋呵呵一笑:“他确实是位好父亲,但感动什么的就算了,没见话都还没说完的时候,那张方子就已经被他给收起来了吗?今儿晚上要是没有那张方子,你家先生我嘴里就是真吐出了莲花来,他也绝不会同意被我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