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接口道,“年纪不大,态度倒是嚣张得很,现在的年轻人啊,可比咱们当年要不知天高地厚的多哦!”
听见这俩人竟然用长辈的口气教训萧晋,再看看萧晋脸上那越发灿烂起来的笑容,梁喜春心里就开始幸灾乐祸的为他们默哀:先生到龙朔才一年出头,就不知让多少个眼高于完,因为萧晋的酒杯已经被拍碎在了他的脑袋上。酒杯很轻,杯壁也很薄,当然不会带来多少疼痛感,所以他只是懵逼了,顶着满头满脸的红酒液愣在那儿,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身后的两个夏家狗腿子也双双傻了眼,就像看到了一只兔子跳起来咬老虎一样,心里荒谬的感觉仿佛在做梦。
然而,下一刻,他们就知道了这是百分之百的现实,夏承福的体会则最为直观——他的手背上多了一柄叉子,萧晋之前吃牛排所用的叉子,叉尖穿透了他的手掌,深深的扎进桌面。
大脑终于发出了剧痛的信号,他立刻杀猪般的惨嚎起来,声音之大,连宴会大厅门外的保安都听到了。
再看萧晋,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笑意,目光冰冷犹如数九寒冬,仿佛夏承福的嚎叫是什么美妙的音乐一样,信手捏起餐刀在指尖耍了个花,然后扯过餐巾往夏承福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