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我对那些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对错感觉,只是很不理解,他们所有的人都说非常爱我,为什么却总是在伤害我呢?”
竹下千代子的声音很平静,甚至连眼眶都没有红,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只是在讲述一个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荒诞故事一样。
“后来,我在学校里交到了一个朋友,她家原来是个财团,很有钱,为人也很高傲,非常看不起我们这种已经开始没落的老牌贵族家庭。后来有一天,她家破产了,她的所有骄傲也都随之消失了,之前那些被她欺负过的人反过来殴打她羞辱她,在教室的天台上把她给剥得精光,还锁上了通往天台的门。
那天很冷,虽然阳光很足,但几乎没有温度,我从教室的窗户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蜷缩在对面楼,能换到钱的事情只有出卖身体,她也是没办法。
因为没钱住院,第二天我们就回到了租住的地方,她说她出去找工作养我,要我在家安心等她,我很感动,忍着疼把前一晚被弄乱的家收拾干净,还给她用剩菜弄了锅酱汤。可是,当我等到天都黑透了、正打算出去寻找她时,她回来了,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说到这里,竹下千代子的身体突然开始发抖,好像浴缸里的水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