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张乐山本人实力如何,‘枭雄’二字放在他的身上绝对没有一点夸张。我如今有什么?除了女人之外,那些钱财和名声都不过是沙子垒成的塔,水一冲就没了,人家可是实实在在的雄踞一方。”
陆熙柔不服气:“如果他不是张安衾的爷爷,你对他还会那么恭敬么?”
萧晋想了想,说:“不会恭敬,但会尊敬。离家在外几十年,却从不曾忘本,单凭这一点,他就值得我尊重。”
“切!不过是利益闹的罢了。”陆熙柔不屑撇嘴,“一个在夷州出生、夷州长大的土著,你要是敢跟我说他满怀什么狗屁思 乡爱国之情,我可是会跟你急哦!”
“因为利益怎么了?就像不管那些所谓的慈善家捐款是为了什么,只要穷人能得到实惠,就值得被赞扬一样,在如今夷独势力一家独大的情况下,张乐山说了、做了,那就应该被尊重。”
“你不但是个该死的烂好人,还是个天真的大傻b!”狠狠骂了萧晋一句,陆熙柔甩开他的手,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说:“赶紧的,把你刑讯的结果以及跟张乐山所讲的事情细节都告诉我!”
萧晋笑笑,见西园寺花雨也下了楼来,就抱起小丫头到女孩儿对面坐下,将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