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掐住关同甫的下巴用力一捏,关同甫就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大嘴。“来,这是爷儿的丫鬟亲手给你倒得酒,她可是很少会伺候我家人之外的人哦!你面子大了,赶紧怀着感恩的心喝下去。”
一杯酒全都倒进了关同甫的嘴里,让他一阵剧烈咳嗽,大冬瓜一样的胖脑袋红的像一颗大号烤红薯。
咳了半天,终于喘匀了气,他本想再讲几句狠话,却不料萧晋看着他嘴角邪邪一勾,手腕翻转,酒杯就扣在了他右手的手背上。
“啊——!”一声能让被杀的猪羞愤欲死的惨叫响起,那圆口的瓷杯已经深深的陷进他的肉里,生生硌断了他的手骨。
如果萧晋再把酒杯拿起来的话,他的手背上一定会出现一个带了圆圆一圈鲜血护城河的小山包。好在萧晋不想再次刷新上午已经经历过一次鲜血刺激的张安衾的三观,松了手。
“好了,酒杯就送给你留个纪念吧,现在你可以滚了。”萧晋拍拍手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说,“记得把你的双花红棍兄弟一起带走,否则爷儿就用酒杯把你那块肉给挖下来!”
关同甫不敢再发什么狠,颤抖着爬起身,扯住半死不活的阿飞的领子,艰难的一点一点挪出了包厢,全程都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