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晋沉默,许久都没有说话,脸上的冰霜似乎也在慢慢融化。张君怡以为张安衾的名字终于打动了他,心里一喜,刚要继续劝说,却听萧晋忽然发出一声充满讥讽意味的笑:“张君怡同志,或许我在间谍技能上确实跟你差得很远,但这不代表我就是一个会被你耍着玩儿的傻子,更何况,偷换概念这一招都是老子玩儿剩下的,你还拿它来对付我,不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吗?”
张君怡瞪大了眼,满脸无辜:“我……我没有啊……”
“没有?那你告诉我,有人伤害了我,我要复仇,安衾虽然认为我复仇的手段太过酷烈,但她同样也能理解我的痛苦,所以她什么都没有说,我也可以安心讨回公道。原本两全其美的事情,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我不在乎她的爱,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说完,萧晋转身就走,手握住卫生间门把手的时候又停住,头也不回地说:“张君怡,看在我们曾一起出生入死的份儿上,这是我容忍你的最后一次。从今往后,你再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无视,要么报警抓我,否则,我会立刻向组织提交关于你不再适合接受任何任务的评估报告。别怀疑我的能量,指挥使大人和我父亲是几十年的朋友,我从小喊他伯伯喊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