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承受的,也因此,它很难向已经有了许多同类药物的普通市场推广,只有军方对它青睐有加,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
讲到这里,他摇了摇头,从桌上拿起一双筷子,然后打开玻璃瓶盖,一边将里面的液体淋上去,一边又接着道:“我曾经自己在大腿上捅过刀子,还是你们江湖中最重的刑罚,三刀六洞,而且,那位逼我捅刀子的人还嫌不过瘾,又别出心裁的让人用沾了西湖醋鱼汤汁的筷子往我伤口里插,那滋味儿,啧啧啧……反正小爷儿现在想起来还会忍不住心头发紧,并至今都没有再吃过一口西湖醋鱼。可惜啊!那明明是一道非常美味的下酒菜呀!”
在筷子上淋了两大滴药,他把药瓶交给小钺收好,自己则慢慢的反复来回翻转着筷子,让上面的黏液充分摊匀到大半个筷体上,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什么,有一滴掉落下去,正好落在郑通运的伤口上。
下一刻,包厢内便响起了他破了音的惨叫,光是听就让季德耀与荣力行头皮发麻,易思 妍小脸儿泛白,他的那个小弟更是已经吓到石化。
咣当!包厢门被撞开,之前走廊里的那些黑衣人冲进来大半,其中郑通运的小弟见状立刻就掏出了枪,一边分别指着包厢里的所有人,一边关切的询问老大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