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也不错嘛!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要在床上把旗杆支好就行,这个我拿手。”
陆熙柔撇撇嘴,将防晒油瓶子丢到他怀里,然后转身趴下,解开比基尼带子说:“别贫了,过来给我抹后背。”
萧晋懒得动,刚打算把瓶子交给梁喜春,就听女孩儿阴测测的说:“你信不信我敢让你的旗杆再也支不起来?”
他菊花一紧,只好无奈起身,倒了些油在掌心,开始为陆熙柔涂抹起来。
“按照你的吩咐,律师已经帮阮霜白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她老公郑琪睿的身上,只剩下一个对玉颜金肌霜走私情况的知情不报和销赃罪。律师说,不出意外的话,她在交了罚金之后,法院最多判她十八个月到两年监禁,而且,鉴于炸弹是她发现的,阻止悲剧发生有功,所以争取到缓刑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也就是说,回头法庭审判这个程序一走完,她就能立刻获得自由。”
说着,陆熙柔俏脸枕在手背上,一只眼斜瞄着萧晋,语气看似平淡的问:“死变态,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见着那娘们儿又白又打,所以花花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用给我打预防针。”萧晋心不在焉的说,“我只是懂得一点医术,并不能逆天改命,现在身边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