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您的份儿上,原谅她不得不瞒住您的苦衷。”
这时,萧晋远远望见游婉凝、何丽敏和荆南风都到了后院,便踢了踢荆博文面前的沙子,沉声骂道:“滚起来说话!”
荆博文提到嗓子眼的石头登时落了地,乖乖站起身:“谢先生宽宏。”
萧晋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点燃一支烟,问:“你们荆家是马戏团安排进摆渡者的卧底?还是原本属于摆渡者,只是被马戏团策反了?”
“是前者。”荆博文回答说,“包括我家在澳江站稳脚跟在内,都离不开马戏团的支持,但是,直到去年,我们才真正得知自己追随侍奉的人是谁。”
萧晋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又问:“那白家呢?和你家一样吗?”
荆博文摇头:“他们是入股摆渡者之后才开始接触马戏团的。白震老奸巨猾,行事谨慎,从来都不会把鸡蛋放进一个篮子里。以前属下只以为他是想左右逢源,但经过前些日子的巴兰事件才知道,他竟然还和叛徒魔术师保持着密切联系。
这只老狐狸,一边在摆渡者赚着钱,一边还与我们及魔术师合作,谁都不得罪,也一个都不放弃。虽然墙头草的名声不好听,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当这根墙头草足够粗壮的时候,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