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房韦茹笑的很是妩媚,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轻声说:“我现在呀,除了哲宝宝将来继承房家这一件事之外,就只指望你这个人能长情一点,别的什么都可以不要,所以,知道你有这份心,我就已经很满足啦!至于真进入你家什么的,我没那么贪心,也没那个精力。”
知道这是女人的真心话,萧晋也就不再强求,接过她手里的威士忌抿了一口,问:“说到房家,一切都还顺利吗?我不在的这半年里,没人找你麻烦吧?!”
“你当着我父亲的面都敢把他最宠爱的小孙子变成太监,谁还敢找我的麻烦?”房韦茹脸上满是浓浓的自豪与快意,“这半年的时间里,看着那些往年只会出现在我噩梦中的所谓亲戚们残废的残废,坐牢的坐牢,我这心里就像是三伏天喝冰水一样,而且还是加了蜂蜜的。
对了,说到麻烦,还真有过一次小麻烦。有一天我三叔家的人去我家闹,被我气急了要打我,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两个人,不由分说摁着他们就是一顿揍,问过才知道是你派来保护我的人。
后来,他们报了警,我把家里的监控给警察看,证明是自卫,再加上你的名头,最后自然不了了之,把我三叔给气的,竟然叫嚣着要去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