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柔她们照顾好萧晋后,两人来到丁夏山的房间,彼此对坐,都是满面愁容。
“病来如山倒啊!”刘青羊摇头蹙眉道,“我给那孩子把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感觉他壮得跟头小牛犊子似的,还开玩笑说他是天生的练针道具,因为身体承受能力强,不用担心扎错地方造成什么太坏的后果。没成想他不病是不病,一病竟然就如此凶猛,得亏他内息充沛,底子厚实,要是换了一般人,说不定这会儿就……”
丁夏山已经开始抹眼泪,“他每次回到村里,总是懒散的不像个样子,每天不是陪孩子玩儿,就是跟婆娘胡闹,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觉得那么好的一个神 医苗子,怎么就不知道上进呢?天天这么下去,人不就废了嘛!为此,我可没少教训他,甚至还用拐杖打过他。
直到今天,感受到他身体的虚弱,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短短两年的时间,他不但让一个村子人人都过上了好日子,还闯下了那么大一份家业,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经历过多少的凶险,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不知努力的懒汉呢?
他是在山外面太累了,回到家才想要好好的休息,而且因为孝顺,哪怕是被我打,也只是嘻嘻哈哈的认错哄我,从来都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