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山在给萧晋看过诊之后就做了一件让陆熙柔心脏被高高揪起的事情——接连打了两个电话,一个给刘青羊,一个给萧晋的爷爷萧泰。
要知道,萧晋是昏倒在她身上的,而且当时俩人玩儿的也确实比较疯,现在事情突然变得这么严重,她以为萧晋是被她害的,起码她的索求无度也是导火索。
女孩儿脸色惨白如纸,待丁夏山忙完了为萧晋掖好被角才哆嗦着嘴唇开口问:“丁……奶奶,萧晋他……怎么样?”
因为她并没有隐瞒萧晋昏倒时的状况,所以丁夏山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默叹口气,拍拍她的手背说:“小明他是忧思 过度,邪火攻心,只要烧退了,再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他的这个病是长时间的太过劳累所致,不是你的错,别胡思 乱想了。”
陆熙柔还是不放心:“那您为什么要打电话通知刘老和爷爷?”
丁夏山回头望着床上的萧晋,眼中满是怜悯的说:“因为小明的状况严格来讲并不是单纯的病,还牵扯到了他的精、气、神 ,很复杂,不是光吃些药就管用的,这也是西医除了发烧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原因,我所能做的只不过是尽量安抚他的经脉气血,担心不够,这才找了他们,希望他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