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沛芹皱了皱眉,打开布包,见里面躺着一个瓷盘,边沿满是缺口,盘身也有许多磨损,破破烂烂的,可她却神色一凝,快速的将盘子翻过来,就见盘底边缘的位置有一个黄豆大的小坑,坑内十分光滑,显然是常年用什么东西在其中打磨的缘故。
她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表情中有不信也有惊喜,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惧,但在下一刻,她便推开佣人朝大门的方向跑去。
佣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以为门外那老人真是自家大夫人的亲戚,可她不知道的是,周沛芹自小就长在杂耍班子里,而那个破旧的盘子,正是传统杂技中“耍花盘”的练习道具。
“好了好了,臭流氓别捣乱,
,我上班要迟到啦!”
省城王爵酒店的豪华套房内,田新桐拍打开萧晋从床上伸过来的咸猪手,穿上内衣便匆匆忙忙的跑进了卫生间。
萧晋靠在床头抽烟,不一会儿,洗漱完的田新桐出来,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往身上套,见他在喷云吐雾,就嫌恶的撇了撇嘴。
相识已经七年,相知也有六载,当年那个冒冒失失的小警花已经是个三十岁的小妇人,青涩褪去,身段儿也越发的成熟,只是容颜依旧,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