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们治理国家,心翁,你是不是疯了?”
“但他们有力量。”
王理心:“国家存亡之际,政客,救不了国!”
“那他们就可以了吗?”论衡师长:“你知道他们是一群怎么样的人吗,那里面甚至还有净门斋,你知道净门斋是干什么的,一群杀人犯。”
王理心:“他们是刽子手,不是杀人犯!”
“但这朝堂容不下血腥味!”论衡师长:“一个满手站满鲜血的人,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跟我们讨论国家大事?”
“还有雨花旦算什么东西?”
论衡师长带着有色眼镜,看这些山海官鼻祖,一个都不顺眼:“男扮女装,男不男,女不女,他还有尊严吗?”
“那是一种艺术。”
“脱光了衣服也叫艺术,裸着身子在外面跑也是,这年头,好好做人倒成异类了。”论衡师长:“这还是以前,如果让他们坐到这个位子上,全天下的男人怕是都要穿女人衣服了!”
“。。。。。。”
不得不说,21人议会里的人,确实很另类,各式各样的奇葩。这也是为什么法藏儒一向以朝廷命官自居,而向来瞧不起别人的理由。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