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
正在此时,一个怪异而年轻的声音响起,董公羊看向那人,只见他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白色的古服,颇为华美端庄。
可与他的穿着不同的是,此人竟是光着脚蹲在椅子上,甚至还做出了猫犬挠下巴的动作。
对,用脚挠下巴!
他是兽言子祖师爷,叫荀道言,如果是在古老时代,荀姓无一例外都是法藏儒名门,甚至很多是连董公羊都要以师礼相待的大牛。
可是很遗憾,荀家已经覆灭,荀道言是最后一个荀家人,而且,也不搞什么礼数,反而完完全全的像一只野兽而多过人。
如果是在平时,董公羊绝对要威严满满的呵斥荀道言几句,可这回,他却没有这个心力了。
“两个人。”
董公羊觉得心寒啊:“二十一人,竟然只来了你们两个。”
“忘了算自己了,董老爷。”
荀道言的调侃,董公羊没有放在心上,他哪有心思 再陪他玩游戏,至于荒补天,此人来跟没来,区别真的不大。
这话不是说荒补天的实力不够强,恰恰相反,荒补天是个绝顶强者,真打起来,董公羊没把握赢他,甚至为了不被打死,还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