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善恶有别，天命不可违。”
杨天沉声道：“你还说过，天道无情，永生难觅，善恶到头空悲喜。”
“那你悟了吗？”
杨天微微沉吟，点头道：“善恶到头空悲喜，是宿命，更是天命，天机莫测，但我命由我不由天。”
“哈哈哈……好一个时空，曾经你也是这番话，但心境不同，意境便不同，我能感受到你的信念，很好，不同的你，悟到的便也不同。”
随着笑声，前方炙热冰寒并存的雾气变得稀薄，随即一道矮小的身影走了出来。
当这道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连沈天龙都倍感意外，大名鼎鼎的时空圣鸢，形象应该颇为不凡，至少也该气质出众才对，可他怎么也没料到，眼前看到的竟然是一只矮胖的乌龟。
是乌龟也就罢了，这乌龟还极为苍老，两只小短腿支撑着不小的龟壳，摇摇晃晃，似乎一股风就能吹倒。
“这不是小乌龟吗？”
单纯的离儿惊讶的说道。
杨天顿时一头冷汗，摸着鼻子憋着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堂堂时空圣鸢竟然被叫做小乌龟，这老东西也够可怜的。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小丫头看到了小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