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一副难以决断的神态,确定似的问道:“客人真的决定离开?须知在下先前所说,并无半句虚言,此行向死而生,危险重重,即便真能成就一番大业,客人也没有多少荣享的时日,命定夭寿,极难更改。”
郑中礼双目一亮,他自然是铁了心要走,不过对杨置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却是大有兴趣,追问道:“先生说极难,可是还有几分希望?”
杨置道:“几分太多,一丝还是有,客人命星亮于西南,若是在那里兴建功业,或可有一线生机。”
西南!郑中礼喃喃念叨一句,旋即认真说道:“先生,还请教我离开之法,我初来乍到,不谙诸事,部落四周皆有岗哨,如何才能安然脱身?”
杨置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看了郑中礼一眼,“客人何必如此心急,孤身上路,无兵无将,何以起家?此地英杰如云,心有不服者不在少数,客人何不收拢一二,为崛起于西南,提前做好准备?”
郑中礼恍然大悟,暗赞杨置考虑深远,柳直所能做到的事情,他自认也能够做到,却唯独缺了修炼功法,这是发展的根本,必须弄到手上,可是,他目前也只学会气功的上部,对中部、下部和总纲一无所知,就算在整个部落来说,学会中部的人也并不多,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