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很大……柳直略一思量便明白过来，随口解释道：“远征之前，五营还没有营长，是由莫宇暂管。”
谢小婉一拍额头，“噢，我想起来了，莫宇确实是远征之后才提的营长。”她略带歉意道：“对不起，首领，我一时忘了。”
柳直摇头笑道：“这种小事就不用道歉了，唔，现在军务司……不对，现在军务部一共有多少将士？”
“这个，好像已经超过七万了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得问军情局的人，他们每个星期都会派人回去述职的。”
“你是说，巫阳也派了人过来？”
“对，城里就有四个，您要见他们吗？”
“嗯，去喊吧。”
谢小婉离开后没多久，便带进来四名情报人员，四人均是有些紧张，首领的大名和事迹他们听说过很多次，也一直大为佩服，却没想到能在这里见面，这让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见礼后，柳直着重问了部落的一些基本情况，而涉及隐秘的那些，比如暗子的发展近况，明子的分布和培养等，以这四人的职位，就算知道，也肯定知道得有限，他便没有多问。
柳直一问就是半个多小时，对部落的现状，总算是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了解。